匕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,这一刀直没入柄,要害受此重创,木灵子决计活不了了。
“你没想到吧!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,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把匕首,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,必要时自尽用地,不料却用来对付你,淫贼你也该瞑目了。”
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,他喉头喀喀两声,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,身体缓缓软倒,仰面躺在地上,气息全无,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的匕首。
邀玉夫人武功虽高,却未必强得过木灵子,要不是他自己色欲熏心,真要凭真功夫较量,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,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。
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,邀玉夫人胡乱披在身上,拣回长剑,出了卧室,娇叱一声,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。
她没认出武天骄,见他敌住红袍男子,那显然是友非敌。
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,虽略占上风,却始终收给他不下,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,内功竟如此了得。
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,红袍男子正自惊骇,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,更是大惊失色,此时与武天骄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,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人那样的高手。
他不敢恋战,当机立断,哼!吐气开声,猛劈一掌,将火焰尽量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,然后抽身闪开,掉头便朝房外跑去。
火焰失了制衡,“呼”的一声自红袍男子身侧飞过,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的一张圆桌,瞬间烧成了灰烬。
红袍男子冲出房门,武天骄遇此高手,正在兴头上,欲拼个高下,转身便追了出去,两人身法皆快,眨眼间便不见踪影。
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,念及宝贝女儿还在,只得停住脚步,转身走到床前,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。
“娇娇,醒醒!醒醒……”她不停地呼唤,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,换了十来种手法,终究不起作用,女儿依旧沉睡未醒。
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忽然,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,“我点的穴道,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,要不要我帮你?”
“啊!”
听出竟是已死的木灵子声音,邀玉夫人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,想要转身,肋下一麻,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,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。
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,又高又瘦、一袭青衣,却不是木灵子是谁?
他此刻面容扭曲,眼闪寒光,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,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,滴滴答答的,他恍若未觉,抬头仰面朝天,双目微闭,嘴巴大张,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。
“鬼!你是鬼!”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,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。
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,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,胸前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……
半晌之后,鲜血不再流出,伤口完全愈合,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,不他细看还看不出来。
木灵子睁开眼睛,嘿嘿狞笑道:“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,不论多重的伤,都能自动复原,哈哈哈哈……”言罢,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榻上。
邀玉夫人大骇,惊呼道:“你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你别碰我……”
木灵子嘿嘿淫笑,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穴,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,让她美妙悦耳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,那才叫一个销魂。
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内侧,道:“金如玉,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,可曾想到今日?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,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!嘿嘿,没想到你还生了一个女儿,我也一并收了,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,等她长大了,也是我的,老天爷对我不薄!哈哈哈哈……”仰天狂笑不已,如入魔狂。
“淫贼!你这个淫贼!你不要……娇娇还是个孩子……”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,此时此刻,真是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。
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,木灵子淫笑道:“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,嘿嘿,我一高兴,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。”
“你无耻!你不是人……”躺在榻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。
木灵子狂性大发,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,“噗噗”声里,中衣也被撕得粉碎,只剩了一袭抹胸,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美体,胸前一对山峰将抹胸高高支起,几欲破衣而出。
邀玉夫人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成为一片空白。她羞愤欲绝,猛觉酥胸一凉,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……
此时,榻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亵裤,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。
木灵子欲火狂升,口中干吼连连,有如野兽,心目中最高贵的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,等待自己任意采摘。
他快要乐疯了,伸出手去扯邀玉夫人身上最后的碍眼物……
然而,就在这个时候,房门口人影一闪,一道飘忽迅捷的身影掠进房内,起伏之际点尘不惊,榻前欲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。
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,清声朗朗道:“淫贼,吃老子一掌!
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,应变难免有些迟钝,感到身后劲风飕响,还未有生出闪避念头,便已中掌。“嚷”的一声闷响。
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木灵子背部,他木灵子身躯剧震,喷出一口鲜血,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,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,己受了沉重的内伤。
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,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,借掌击之势斜冲两步,半空中已转过身来,面朝来人。
来者正是武天骄,他追了红袍男子一会,没想到红袍男子跳入了印月湖中,遁水走了。
武天骄心中挂念邀玉夫人,便返了回来,惊见本该已死的木灵子在轻薄邀玉夫人,他震骇之下也不管此人为何死而又活,第一时间出手救援,使出大般若千重掌一举将木灵子重创。
见自己运足真力的一掌未能击毙对方,武天骄也是暗自心凛,对方武功修为之高至少是皇武二三层,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碰上三大高手。
他一击得手后,趁胜追击,顺手拔出邀玉夫人的宝剑,狂风暴雨般攻向木灵子,剑光飞舞,啸啸惊风。
木灵子内伤甚重,经脉间多处闭塞,一身武功施展不出三四成,被对方杀得屡遇险境,只有招架之功,而无还手之力。
本已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,睁开美眸,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了白己,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,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烁,大声道:“公子当心,此人身怀青木神功,不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,他都能自动复原。方才我刺中他致命的一剑,他都没死,转眼之间就好了!”
她说话之时,武天骄正好“嗤”的一剑刺中木灵子左臂,听了邀玉夫人的提醒,打斗之际凝目观察,果见他左臂剑孔伤口迅速收拢,若非亲眼所见,决计无法相信。
武天骄心念转处,冷笑道:“哦?这倒新鲜!”话音未落,绚烂的剑光婉蜒流转,自木灵子左肩闪过……
啊——一声凄厉的惨叫迭起,鲜血狂喷,木灵子整条左臂被齐根卸了下来,叭地掉在她上,鲜血满地,五根手指头尚在微微地抽搐着。
“嘿!整条手臂没了,我看他还拿什么复原,有本事就再长出条手臂来!”武天骄笑道,手中不停,舞出剑花点点,渐渐将敌人逼到墙角。
突然间,木灵子暴喝一声,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,趁武天骄回剑封开的空隙,全力拔身跃起,“砰“地一声,悍然捶破小楼屋顶,转眼逃得不见踪影。
“这人逃命的本事倒也了得!”武天骄恨恨地道,随手回剑入鞘,转身走到榻前。
榻上的邀玉夫人见木灵子重伤逃遁,终于松了口气,对这少年公子感激的无以复加,咽声道:“多谢公子相救,若非公子,我险些要给那妖人玷污了。公子大恩大德,本夫人不知何以为报!”
“我……”武天骄刚一张口,乍见风华绝代的邀玉夫人在榻上玉体横陈、肌肤细嫩,凝若羊脂美玉,眩人眼目,熟透的美体美不胜收,蛇腰翘臀,粉腿玉臂,该凸的地方凸,该翘的地方翘、身姿火辣傲人,简直令人喷鼻血。
武天骄心头猛地一荡,饶是面前的胴美体曾经尝过不知多少次,此时也看得失神,一时忘了说话。
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,邀玉夫人方才猛然惊觉自己的窘态,立时大羞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、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,惊呼道:“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看…”已然羞不可抑,先闭上了眼睛。
“玉姐,是我,我是小骄!”武天骄笑着道。
小骄!
闻言,邀玉夫人娇躯浑然一震,忙睁开眼睛,注视着眼前的少年公子,又惊又喜,几乎不敢相信,激动地道:“你……你是小骄?小骄!真的是你吗?”
“可不就是我吗!”武天骄笑说道:“我先帮你解开穴道!”
说话之间,已来到榻前。他对面前这一具干娇百媚地诱人美体,并不陌生,时隔三年,此时再见到,也不禁怦然心动,目眩神迷。
邀玉夫人惊悉眼前的白衣少年正是朝思暮想的小情郎,惊惧之心全去,代之而起的是难以言明的羞涩,满面潮红,紧紧闭上美目,不敢看他。
但邀玉夫人虽然闭上眼睛,却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武天骄火辣辣的视线在身体上游移,心中一阵害羞,故作忸怩地道:“不要看!呜……不要看……”
妩媚艳丽的邀玉夫人此般娇羞姿态,更是娇媚无限,风情撩火。
“都老夫老妻了,有什么好害燥的,我若不看,又怎么能解开你的穴道?”
武天骄阴阳怪气、老气横秋地道,既然要解穴,欣赏起来就用不着客气了。
他食中二指并指如剑,顶住邀玉夫人胸都要穴“中庭”,暗运龙象神功,渡过真气看能不能冲开她的穴道。
不料木灵子的点穴手法很有独到之处,硬冲被封的穴道没有用处,反而弄得邀玉夫人穴道剧痛。
“木灵子所用的乃是我五行门的独门点穴手法,一般人是解不开的!”
邀玉夫人娇羞地道,脸色晕红,明艳动人,尤其是呼吸间胸前起伏跌荡,惊心动魄,煞是诱人。
“看来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有推宫过血,呵呵……”武天骄吃吃地笑说,伸出两只魔手,老实不客气在邀玉夫人活色生香的美体上推拿。
木灵子不止点了邀玉夫人的肋下穴道,还封住了她胸前三大要穴。武天骄给她四处推拿时,难免不把她的娇躯摸个遍。
“你别……别乱摸!啊!不能碰那里,太羞人了……”邀玉夫人娇嗲嗲的,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在引诱,一张粉脸红得无可再红,几乎能滴出水来。
“以前我可是没少摸,今儿怎么不让摸了?”武天骄笑道,手上捏、抓、揉、搓等各种动作不断,花样层出不穷。
过了一会儿,在武天骄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,邀玉夫人被封住的穴道相继解开,到此时,武天骄也早已摸遍了她美妙无比的美体每一处,连亵裤遮住的禁地也不放过。
在给邀玉夫人推宫过血解穴的过程中,武天骄暗中练了个坏,悄悄用上了天鼎神功的挑情技巧,挑逗得这绝色美妇娇喘吁吁,春情萌动,娇躯不安地扭动。
看到邀玉夫人这等风情万种的模样,武天骄心猿意马,若非确有要事,真想就此大干一场,重温旧梦。